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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征臣笑意渐浓,又听到眼前的少女说——

“而且他长得那么好看,”妹妹羞涩地说,“他就算不工作在家里待着,我也愿意养他一辈子,哦,他每天回家的时候对我说一声‘欢迎回家’就可以了。”

赤司征十郎:“……”

赤司征臣:“……”

他谨慎地没有去问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愿望,总感觉再接下去会问出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抱歉,”男人试图让脸色看上去和蔼一些,但显然有些生疏表达这样的神情,因此显得有些僵硬,最终只是放柔了声线,“小莲,请原谅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小考验,你是个好孩子,支票——并不是对你的故意考验。”

赤司征臣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红包,妹妹看到熟悉的包装还吃惊了一下,“这个是……”

“我听阿征说,小莲是在香港长大的,”他说,“我和几个中国客户有过来往,那边似乎是有这么一个习俗。”

妹妹愣了愣。

[我的确是在香港长大,可是……这不是在游戏里吗?马甲难道有这样的设定吗?]她恍惚了一下,强行让自己回过神,接过对方的好意道谢。

“都叫我父亲了,就不要如此拘谨了,”赤司征臣甚至开了个玩笑,神情温柔了下来,“已经见过了父亲,有时间的话就去见一见妈妈吧,我想,她也是很想见一见新的家人的。”

离家去往公司前,赤司征臣还是单独把儿子叫到了一边。

妹妹很贴心地没有跟过去,她有点好奇地拆开了鼓鼓囊囊的红包,发现里面居然装着一万零一美元。

万里挑一。

与此同时,书房里。

“我不会做棒打鸳鸯的事情,”赤司征臣说,“阿征,婚姻是你自己的事,你无需担负任何除真心选择外的压力,但也不代表你没有压力——为了经济作出婚姻选择,那么最大风险就是经济可能的崩盘;为了感情作出选择,那你所需要承担的最大风险就是来自于感情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