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观察室里的期间,她简单地问了萨菲罗斯几个问题,观察他此刻的精神面貌。他看起来一切正常,仿佛早已习惯浸泡魔晄。如果是新人的话,眩晕呕吐都是轻症,严重的时候甚至有精神错乱的特种兵伤人的例子。
在宝条的实验室工作是一份不折不扣的高危职业。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她填完电子表格的最后一栏,“你这个季度的体检已经结束了。”
萨菲罗斯没有立刻起身离开。
“怎么了?”
萨菲罗斯开口说:“……你的名字是什么?”
她眨了一下眼睛,但提出这个问题的人并没有眨眼。
见她没有回应,萨菲罗斯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
“我在问你的名字。”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意识到她被召回检查室时忘了别上名牌。
她镇定地收回视线。
“莱文。”她说。
萨菲罗斯轻轻蹙了一下眉:“我问的不是你的姓氏,是你的名字。”
“……”她很想说,这重要吗?
但感觉如果不回答的话,她今天就没法下班了。
“塞西利娅。”回答完这个问题后,她满含鼓励地说,“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