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禁过后,街上陷入沉静,好久没在舒适的大床上休息,又是窝在爱人怀里,顾重年睡得很安稳。
睁眼的时候,霍维伊已经不见了,听动静,应该是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顾重年躺在床上,让昏沉的大脑平静了会,继而发现,昨晚睡前还穿得好好的睡袍,这会被蹂躏成一团丢在了床底,内裤也是。
毫无疑问,又是那个大金毛干的。
这坏习惯,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
再不改,他都要习惯了。
顾重年失笑,爬起来洗漱。
有西亚调配的特制安胎药,小腹的疼痛减轻了许多,也没有流产的迹象。
但顾重年不敢大意,考虑要不要去基地里找个医生看看。
饭后,顾重年找到房东。
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织毛衣,戴着老花眼镜,看都没看顾重年一眼。
“水门街有个莱尔医院,去找莱尔医生,他医术不错。”
停顿片刻,老太太又说,“可以在街道上走动,别跟人接触过深就行。”
“多谢。”
回到楼上,鸭舌帽青年送来了符合当地文化的大衣长靴等。
顾重年本来想让霍维伊待在家里等他,但又担心霍维伊会乱跑,索性将人带上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