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肖精神稍振,想到什么,又放松下来,接着咸鱼摆烂,那张写满孽言的评价单他根本没上交,自己带回来了,江秉临不可能看到。

既然没看到,那江秉临的所有质疑都可以用放屁来比喻。

他懒得反驳。

“优点爹,缺点像爹。”江秉临来到时肖身边,锤了他脑袋一下,“我才知道,你这么有胆子。”

时肖:“!!!!”

家里有叛徒!!!怎么还像共同的敌人泄露机密呢?

江秉临看着时肖状态,蹙眉稍许,“你现在每天就这么样子?”

时肖听见这个气弱,但那种长时间不服的心里又开始破土生芽,可又真的很气弱,最后不知道脑袋中哪根弦断了,两只爪子揣胳膊里,说起脑最熟悉的某句话,声调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哼!我再也不和你好了。”

说完,人直接走了。

江秉临:“???”

他看见在沙发另端安静如鸡的路星檀。

路星檀:“……”

“爸爸,您别和他计较,可能突然爆红,开始患得患失了。”路星檀硬着头皮解释。

谁能想到,时肖竟然会学奚奚!

但她随口乱说的这句话,竟然还诡异地踩到了一点边缘。

草灰伏线,埋伏千里。

桑桑妈妈的话是个引子,时肖这个事不是一时半刻出现的,没有奚奚,后续还有别的事来助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