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再度将临,时肖带上眼罩重新入睡,黑暗中,一个美好的包子脸和他贴了贴,然后小小声地自然自语般问他:“哥哥,你脾气这么不好,一定也没有人要吧?”

时肖:“……”

你猜。

他耐心等待,一般来说,这种话后,都会接特定的煽情句子,奚奚下午还说要外出打工来给他买馒头。

也不知道这种看起来就不认字的小孩子,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来。

三分钟后,时肖掀开眼罩,怀疑地看向身边的小团子,为什么迟迟没声音?

奚奚:“zzzzz”

她一秒入睡。

时肖:“?”

呵呵。

还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时肖再睁眼时,屋内还是黑沉沉的,白日的刺目阳光,丝毫没有钻透他的三层刺绣工艺巨厚窗帘。

他拉下眼罩,目光没什么焦距地随意注视头顶某处。

总觉得自己忽略了点什么。

手掌下意识在床边摸了摸——

时肖:……想起来了。

“奚奚?”他警惕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