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辞看见她摔跤了,眸色收紧。
“听到了。”时衾的声音如常,轻轻淡淡,“我回去了。”
傅晏辞沉默不语,明明她刚才摔得那样狠,却一声也没出。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揪得更难受了。
时衾手捂着额头,眼前还是一片白色,缓和了好久,才慢腾腾地往墓园外走,赶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
墓园的停车场里,停了一辆黑色轿车。
徐启坐在车里,迷茫地望向前方,看见时衾独自上了公交车离开。
明明傅晏辞从美国回来,下了飞机就赶来墓园找她,为什么出来时,两个人又不是一起。
隔了二十分钟,傅晏辞才从墓园出来,上了车。
徐启明显感觉到车内气压比来时更低,暖气也挡不住从后排传来的阵阵凉意。
一路沉默。
车返回,往机场的方向开。
江浙,普山寺。
这一天晚上在寺里守头香的人很多。
傅晏辞花了大价钱,抢了头香。
“早知道不叫你来了。”商寂看似生气,脸上的表情倒是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