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淡的两句话,吐字清晰干净,却携着一股强烈的威压。
时衾的眼睫颤了颤。
陈泽越悬在空中的手微微发抖,许久,缓缓放下。
最后他被保安带走。
时衾呆滞地坐在位置上。
傅晏辞看见她脖子上被掐红的一圈,眸色沉沉,拉着她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一关。
时衾睁着眼睛,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一颗一颗落下来,止不住似的。
傅晏辞将她抵在门后,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
“衿衿不怕,没事了。”
时衾浑身哭得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在陈泽越巴掌打下来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想到了姐姐。
想到苏锦以前也经历过那样的暴力,但没有人帮她。
她越想越难过,抱住傅晏辞,双手放在他后腰上,把他的衬衫都抓皱了。
傅晏辞垂眸,凝视她乌黑的发顶,怀里的人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有很微弱很微弱的抽噎,胸口衬衫湿了大片。
哭得他肝儿都疼了。
傅晏辞把人在怀里抱紧,大手在她后背轻拍。
时衾大概哭了十分钟,知道不能再哭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