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对面骨节分明写着字的手顿了顿，程清之咳了一声，带着些无奈的宠溺的声音遥遥传来，“小学时候你的功课，也还不需要到补课的程度。”

“略。”夏银扮了个鬼脸，回忆往昔，甚至还有些小骄傲，“也是，我以前也没这么学渣。”

小时候应该算是中游吧，跟林雨萱差不多那种。

就是回总部后系统忙没时间盯她，她也觉得自己就一颗海藻精，没必要为难自己，于是开始上课偷懒，渐渐荒废。

果然这一切都是系统说的因果循环啊，之前偷的懒，这不就得开始还了么？

为了她以后能够继续拥有周末以及零花钱，夏银又耐着性子继续看题集。

偶尔有不懂的，还能直接问程清之。

在学神的答疑解惑下，夏银对月考的自信又开始膨胀起来，瞬间就把自己上次信心满满结果考了倒一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稳了，程清之。”夏银摇头晃脑地得意夸自己，“我觉得我这么聪明，这次进步500名肯定没问题。”

“……”她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藻藻，考试界有个玄学，叫骄兵必败。”

程清之淡定地说瞎话：“这次不算。你以后考试前不能说大话，我们在心里知道自己很厉害就行了，不要说出来，说出来不灵验。”

夏银睁圆眼，嘴巴张成小小一个“o”，惊讶了一小会，开始吐槽：“几年不见，你们考试界的规矩还挺多的哈。”

程清之闻言，眼神轻轻闪动，握着钢笔的指端紧了一瞬，又很快愉悦放松。

窗外大雨哗啦作响，倾泻如注，秋风裹挟瑟意风雨飘摇，屋内灯暖温然，程清之眼里拂过微风暖阳，柔柔春意。

“是啊。”他温润清澈地笑笑，“所以有些东西要放在心里。自己知道就好，这样才会灵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