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之放下笔，问季明冽：“会模仿笔迹吗？”

季明冽：……？

他好像还没答应吧？

“不会也没关系，”程清之自顾自说下去，“她的字就是很简单的一笔一划。”

“别误会，我们平时的学习氛围不是这样。”程清之递给季明冽一支笔，难得话多解释道，“主要是十一堆太多了，怕明天上课来不及，你要是有不会做的题可以看我作业的答案，还不会再问我。”

平时藻藻都是直接抄作业，难得开始发奋图强，他准备检查她的基础情况做些基础题集。

只是这样的话工作量有点大，一个人确实有些忙，能有个帮手把藻藻不会做的难题先“补”上，也是减少他的工作量。

季明冽不解，皱着眉开始不耐烦：“那为什么不直接抄你的得了？这不是雨天浇地多此一举？”

程清之淡定道：“我的作业没有解题过程，只有答案，之前给老师看没关系，现在藻藻她哥要检查，不能照抄。”

季明冽：……

服了，长得斯斯文文看不出来还是个老凡尔赛。

行，小爷他倒要看看圣莱斯的作业是什么难度。

季明冽右手华丽娴熟地转两下笔，打开夏银推过来的那堆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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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自习结束的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