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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问扭头。

路远征早已经不在床上!

这人的自律远非一般人可比。

许问撇撇嘴,缓了会儿坐起身。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还温热的蜂蜜水,水下压着一张纸条。

许问拿起来。

【冬生跟夏初我送去学校。早饭在锅里盖着。床头是蜂蜜水,多少能解宿醉,记得喝!】

许问确实口渴,抱着水杯咕咚咕咚的喝掉。

随即去洗澡。

老夫老妻了,路远征其实已经很少会像这次一样弄她一身青青紫紫,看来昨天也喝的不少。

许问低头,看着肚子上那条狰狞的疤痕,抬手触摸了一下。

上辈子,她有朋友生孩子是剖腹产,她见过刀口,就巴掌长短,位置特别靠下,穿低腰裤都看不见。

可自己肚子这条疤,即使她早在入院时就跟医生说过,如果她必须剖腹产的话,希望医生能横切。

医生倒是满足了她横切的要求,就是大约医疗条件受限,刀口缝合的像蚯蚓,有些瘆人。

许问当然爱美,一度还自卑,跟路远征做的时候不肯定开灯,不让他看也不让他摸。

最后还是路远征生了气。

“许问,我们是夫妻,但这事不是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