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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个头发几乎都白了的大爷,腰上系着围裙,给她俩把饭菜放下后就又开始收拾周边的桌子。

大部分桌子都很干净,就只需要简单的擦一下。

只是大爷似乎听许问说话入了迷,拿着抹布就在她们隔壁桌来回擦。

就擦一个地方。

木兰嫂子听得打了个呵欠,侧头正好看见,乐了,“大爷,您再擦,那桌子该破了!”

大爷像是在沉思中突然被惊醒,随即爽朗地笑笑,“不好意思,听这位小同志说话说得有点入迷了。”

木兰嫂子啊了一声,“您能听懂?”

她一个年轻人都听不懂,招待所里一个做饭的大爷能听懂?

大爷也没说听懂还是听不懂,拉了把椅子特别自来熟的坐在她们桌边,望着许问,“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许问犹豫了下,出于对长者的尊重还是报了自己的名字:“我叫许问。”

“名字不错!小许同志,我刚才听你聊这个手机啊卫星通话的。你这个研究现在做到哪一步了?”

“就到您刚才听到的这一步。就是仅限于口头构思。”

“如果给你足够的人和资金让你研究,你觉得你需要多久能实现你说的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跟另外一个人实时通话?”

许问其实挺想回一句,最长不超过二十年。

到千禧年早就有手机了。

但,这大爷满脸的期待和认真,许问到底收回了玩笑,诚实的摇摇头,“我不知道。这得看技术人员和资金状况。”

“小许同志,你是京大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