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代表他的身份。
等人回了房间,路远征再次敲门,小声给自己求情:“媳妇儿,我错了!你开下门行不?咱有话好好说。给我判刑之前也得给我个辩驳的机会吧?你不能听兽医一面之词。”
里面依旧没动静。
路远征再叹息一声, 左右看了看, 这是在招待所, 又不敢大声说话,“媳妇儿,开门吧!你再不开门, 人家大概一会儿就得报警了。”
“……”
咔哒一声。
门终于从里面被打开。
刚洗完澡的许问,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打开门后,换了另外一只手,背过身就往回走。
路远征:“……”
所以他刚才苦苦哀求,为自己陈情了半天许问压根什么都没听见?
随即又有点郁闷,许问竟然还有心思去洗澡?
或许想跟他床头吵架床尾和?
路远征跟进房间,长腿一抬把门从里面踢上,两胳膊圈在许问腰上,“媳妇儿,还生气呢?”
许问拍他胳膊:“松手!我头发往下滴水呢!”
“我的心还在滴血呢!你把我关在门外半天都不理我,还以为你真不要我了!”路远征扮乖卖惨就是不松手。
许问冷哼一声,从他胳膊和人圈成的圈里回过头面对他。
路远征自觉坐在床沿上,这样许问看他不用仰着头换他仰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