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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意味着许问现在的罪白受了,以后还要再受一次。

夜里辗转难眠,疼到许问经常醒,并且奶满自溢,她得换衣服。

这样的症状,在断奶的第三天中午直接达到了巅峰。

洗澡的时候,许问都能看见自己白皙的肌肤上一条条清晰的黛青色血管。

这种痛不致命,却特别磨人,许问又素来是个娇气的,疼狠了也会躲起来哭。

毕竟浴室有水声,不怕冬生听见动静。

一边哭一边骂路远征。

“路远征,你个王八蛋!狗男人!”

“你倒是一时爽!凭什么我得受完怀胎十月的罪还得受断奶的罪!”

“……”

路远征刚上岸就迫不及待回来找许问,结果循着水声找来浴室,就听见许问咬牙切齿在骂自己。

他犹豫了一秒,脱掉了衣服,用随身携带的小刀沿着门缝挑开了插销。

许问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压迫感,一回头看见浴室里突然多了个男人,下意识想尖叫,等看清路远征的脸,又把尖叫咽回去,手里的毛巾砸向路远征:“你这是要吓死我?”

她本来就疼得一肚子委屈,这会儿被路远征吓了一跳,直接哭了。

“有你这样的吗?说消失就消失!说回来就回来!招呼不打一个,你把这里当什么?招待所吗?把我当什么?给我出去!”

路远征傻眼。

他以为许问骂他是因为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