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手比划了一下,感觉都能单手托起小夏初。
事实上也确实可以,只是不敢而已。
别说单手抱,一开始路远征直接不敢碰夏初。
他掌心粗粝,指腹掌心连接处都有后茧,生怕碰疼小夏初。
后来为了照顾夏初,他自己用小刀割去了掌心边缘的后茧。
有次许问恰好看见,心疼得制止。
“大不了隔着层布抱她!你也不至于自残吧?”许问握住他的手。
路远征轻笑,安慰她:“别怕!不疼。”
许问不信。
“真的。也不单单是为了小夏初。以前我们也经常这么干。时间长了,老茧如果太厚会影响灵敏度。”
所以经常用小刀削平厚茧,再用砂纸打磨平。
最后可能会有点疼,但是一般不会疼。
只是如今战争很少,加上他升了营长,很少再参加日常训练,所以不怎么处理手上这些老茧了。
许问半信半疑地瞅他。
路远征握着她的手,拿着她的指腹摁了摁自己的老茧处,“这里掐一下都是没感觉的。”
许问夺回自己手的控制权,往他指腹没削的老茧上使劲掐了下,同时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路远征仿若真感觉不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