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长林现在是上下两难,听见许问喊他,闷闷地嗯了一声。
本想在许问面前耍个帅,结果这辈子的人今天都丢完了。
爬人家大门,被狗撵出来也就罢了,还把□□撕了。
他的脸变得很难看,更不敢看许问。
“那条狗……”许问抬手指着院子里头,“是拴着的。”
谭长林:“……”
他扭身低头去看,力道过猛,差点把自己从大门上摔下来。
果然,如许问所说,那是一条没有自由的狗,只能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朝他狂吠。
就算他不再爬回来,那狗也咬不到他。
所以,他翻大门进出不但不能让自己变得更帅气,反而让自己撕了裤子丢了人?
谭长林咬牙切齿跟地上那条还在拼命跳脚朝他狂咬的柴犬对视。
似在比谁更凶狠。
许问:“……”
院里的人大约被狗叫声惊动了,终于有了动静。
“大黄!别叫了!”
大黄听见熟悉的声音,回头看了眼,低声哼唧了两声,摇了摇尾巴,还警惕地看着门外两位不速之客,但是叫声低了下来。
许问扬了扬眉,这声音她也觉得很熟,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罗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