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手术缝针后,伤口被手术线勒紧皱皱巴巴挤在一起,将好未好的模样特别狰狞吓人。
许问倒不是因为害怕,只是那伤口的位置太接近死亡。
李道明那些话怕是没夸张。
路远征见许问脸色不好,开口:“帮我倒杯水好不好?”
许问点点头,到了客厅,倒水时手有点抖。
房间不是很隔音,还能隐约听见房间内两个男人刻意压低的聊天声。
“轻点!你比李道明那庸医技术还差,你是兽医吧?”
“啧!你还有怕疼的一天?我天天跟你们打交道可不就是兽医?”
“你懂什么?我这是怕我媳妇儿心疼。你没看刚才脸都吓白了?”
“……”
许问听得眼睛一酸。
等大夫走了,许问才回卧室。
反正路远征也不是真喝水。
路远征一张脸惨白无血色,头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
行吧,这次估计是真想喝水了。
许问把水杯递到他嘴边,让他喝了点水,又去拧了一条湿毛巾给路远征擦了把脸。
就在许问以为路远征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