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白沿急了:“这些药都是我出门前新炼出来的,不会过期,也没有副作用。不信我吃给你看。”
霍纸连阻止都来不及,不由得狠狠瞪了挑事的刺头一眼。
刺头扭头望门外,一派事不关己模样。
可怜以身试药的黎白沿跟男人同款臊眉耷眼,蹲在床边成了一朵自闭的蘑菇。
霍纸心底叹气,把黎白沿拉起来丢给他哥,亲自问男人:“你怎知那走路声是你的鞋发出来的?这地下室的木门是老式门锁,撬开不难。”
“一定是我的鞋,我的鞋底扎了个摁钉一直没拔,走起路来有响动。”
男人眼神淡漠,就像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霍纸微微摇头,如今这些世家为了省时省力什么手段都敢用,这药里怕是没少放不该放的材料。
有手下把屋里能找到的鞋都摆到霍纸面前,经男人指认,霍纸拿起一双皮鞋,翻过来一瞧,鞋跟上果然钉这个圆圆的摁钉。他用手拿鞋模仿走路,鞋底的摁钉在水泥地面上碰撞出并不明显但夜深时也绝对忽略不掉的脆响。
听见这动静,男人松弛下来的面部肌肉抽动起来,人仍一动不动偎在床角。
见男人如此反应,霍纸停下动作,转而观察这双鞋。上面的确残留着淡淡阴气,但因为整间地下室都阴气森森,反倒淹没了这双鞋的存在感。
林炎把黎白沿甩给霍纸手下,去到霍纸身边,头挨着霍纸的脑袋,拧着眉毛观察那双鞋。
“这鞋……”
霍纸微微侧头,等待他发表高见。
林炎:“太臭了,阿纸你赶紧撂下。”
霍纸:“……”
眼见霍纸要来个深吸气,林炎一把捂住他的嘴,五官一起朝地上的鞋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