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特别难受,很多时候,莫溪挨的疼比这严重多了,但听见卡苏里询问的声音,莫溪居然真的感觉到了难挨,难得的想要示弱。

想展示自己软弱,好想说,其实真的好疼,好疼。

可是,想了一会儿,到最后,莫溪依旧是收敛自己的情绪,有气无力的回应,“知道了,让咬一口什么的,只因为是你,我才这么说的。”

莫溪嘀咕的说完,头就靠在门边,听卡苏里的脚步声远去。

卡苏里应该没听到刚刚那句话吧?

莫溪不清楚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究竟是想让卡苏里听见,还是不想他也说不清楚。

纠结的头疼,干脆用手成拳,用力的敲了两下自己的脑袋,想要敲走脑袋里晕乎乎的困倦,但这样的动作除了适得其反没有其他的作用。

卡苏里不会走了就不回来了吧?

莫溪晕乎乎的想,卡苏里不会是听到了刚刚那句话,觉得自己很恶心吧。

就当莫溪的思绪越来越奇怪,越来越自我厌恶时,门外又传来卡苏里的声音,“是你衣服口袋里的塑胶试管吗?”

“对,胶囊里有压缩针……”

莫溪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卡苏里说了一声抱歉,随即,门被拉开。

靠着门的莫溪来不及反应,身子因为惯性歪倒向卡苏里,倾斜的腰部正好被卡苏里的手环抱住。

莫溪的脸完完全全的砸在卡苏里的胸肌上,脸颊和厚实的布料以及肉体接触,疼的莫溪眼睛泛泪花。

荔枝的味道弥漫,挑逗着卡苏里的神经。

信息素在没有门板的遮挡后更加肆无忌惮,要不是前两天才注射过维稳剂,他的信息素肯定就被莫溪的信息素勾起来了。

卡苏里迅速把针管的针头注入到莫溪的腺体中,用手指缓缓的推入腺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