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别等我了,万一回来晚了,岂不是要饿着了。”沈白景以后天天都得上朝,他舍不得容华等他一早上。
“饿不着,一个人吃怪没意思的。”容华淡淡的说。
沈白景却心里一疼,被冷落的那两年,容华是不是也每天都在明月楼盼着、等着他能过去陪陪他。
“王爷?”容华见沈白景不说话挑眉。
“没事。”沈白景无意提过去的事惹容华回忆那时的难过,他要做的就是珍惜以后,加倍待容华好。
“明日仪方大婚,要过去吗?”沈白景转移了话题。
“嗯,毕竟兄妹一场。”
仪方大婚时,容华从库里找了一个送子观音做贺礼,还特意换了一件水蓝色的衣服,衬得容华添了几分灵动。
“别这样看着我。”沈白景抬手遮住容华的眼睛,“不然,我们可能会错过仪方的大婚。”
容华微微垂眸,眼尾带笑,嘴角上扬。
席间容华只饮了一杯酒,倒是沈白景被拽着喝了不少。
“做一碗醒酒汤过来。”容华扶着沈白景,不过沈白景并没有全醉,故而只是虚搭着容华的肩。
“是。”
沈白景享受着容华的照顾,甚至还顺便占点便宜。
“王爷,别闹。”容华不堪其扰,把沈白景的手从自己腰上挪开。
“和我抱一会儿。”沈白景借着酒劲儿,搂着人不撒手。
容华无奈却纵容着,两人磕磕绊绊的沐浴完,换好了寝衣,相拥而眠。
另一边的一对新人仿佛并没有想象中的甜蜜温馨。
严松挑起盖头,不得不说,仪方的样貌在同辈中也算是出色的。
“夫人,该喝合卺酒了。”严松倒了两杯酒。
“嗯。”仪方端着架子接过酒,抿了一口。
“夫人,合卺酒是要喝完的。”严松温和的提醒道。
“这酒味道不好,我不喝了。”仪方随手扔在桌子上,转身坐回床上,“我要沐浴。”
“好。”严松攥着酒杯的手紧了紧,随后推开门,吩咐道,“来人,公主要沐浴。”
“是。”
严松看着仪方走进屏风,眼神暗了暗,意味不明。
“公主想来也累了,不如早些歇息吧。”
“嗯。”仪方脸腾的一下红了,这事教引嬷嬷教过的,但她其实光顾着害羞,没怎么认真听。
“什么啊?你起来,硌得慌。”仪方语气不太好的推开严松。
掀开被子,是喜娘铺好的枣、花生和桂圆等一些讨喜的的东西。
严松抬手把东西都扫到地上,再次把仪方推倒在床上。
洞房花烛,本还缠绵悱恻,但房间里更多的却是仪方各种不满的抱怨,一会儿这疼了,一会儿那不舒服了,不到半个时辰,房间就归于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