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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老四的事?”裘燃看出了问题,追问道:“你不意外他没死,你见过他了?什么时候见过?”

余蔓的眼神开始飘忽,从左边飘到到右边就是不看裘燃的眼睛,双手不由自主地去玩垂在胸前的发梢,关键是她还相当假的从喉咙里哼出悠闲的小调。

“你在溪北的时候就见过他,对不对?你一开始就知道,但是瞒着我,对不对!”裘燃斩钉截铁地说。

不用余蔓说话承认,他才也能猜出来。

“你们兄妹俩真是好样的,亏他死的时候我还痛哭了好几场。”裘燃一副岂有此理的架势,指着余蔓控诉道。

“我那个时候还在连州呢,我也不知道,我也哭了好几场!”余蔓超有理地反驳,但眼神还在往别处看,并且开始站起来晃来晃去。

“过年烧纸你还跟我一块烧了,就看着我长吁短叹!”裘燃超委屈。

余蔓大声咳嗽了一声,装作没事人一样往屋里走,裘燃想捉都被早有防备的她灵巧地躲过了,她梦游般走到内室往床上直挺挺一倒,拉上被子眼一闭就开始装死。

“起来。”裘燃头痛地深吸一口气,翻上去的眼白差点翻不下来,“这不是给你准备的房间。”

回答裘燃的只有响彻满室的万里哼,感觉在房间里养一窝猪崽威力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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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余蔓和裘燃坐在院子里吃午饭,碎砖混泥垒了个灶放上铁锅炖鱼,沿着锅沿贴一圈饼子,他们就坐在锅边捧着碗吃,余蔓吃完半扇鱼肚子和一个饼子,正在抠鱼眼珠就听部下来报,说尤晦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