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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晦立刻由阴转晴,合不拢嘴地将余蔓给他做的外衫穿上身,他衣服穿得厚,所以外衫套上去后显得鼓鼓囊囊缩肩短手,尤晦全然不在乎,他美滋滋地对余蔓笑着说:“合身,太合身了。”

他感觉自己现在□□只穿着一件夫人给他做得外衫,而且外衫也不是外衫,每一处针脚每一块线头都是夫人的手,夫人那细嫩软若无骨的手,虽然他并没有摸过

“三弟,三弟?”余蔓叫了几声尤晦都傻愣愣地没反应,不得不张开五指伸到尤晦眼前晃悠。

“恩,夫人,嘿嘿”尤晦满足地傻笑着,感觉唇上凉凉的,下意识地伸手一抹,抹完后鼻下又很快涌出凉意,他又抹了一遍顺便瞥了一眼,才发现手背上都是血,这时凉意已经汇聚在下巴低端,泫然欲滴。

尤晦紧张地低头,他的新衣服上出现了一滴血印,两滴,三滴,四没有第四滴了,余蔓眼疾手快,已经探过来一条手绢将尤晦的口鼻捂得严严实实。

等尤晦洗了脸将鼻血止住,他做得第一件事就是麻利地脱掉余蔓给她缝得外衫,放到安全不会被污染的地方。

余蔓好笑地看着堵了两个鼻孔只能用嘴喘气的尤晦,强装正经地问了几句伤情战况。

“夫人不用担心,我没受伤还打了胜仗,就是总惦记夫人在家过得好不好。”尤晦认真地说。

余蔓暗自苦笑,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这算好还是不好呢?她怅然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引得尤晦也跟着沉默了,一时间二人各怀心思,却也殊途同归,想得都是对方。

“尤晦”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