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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三公子,不好了!”

新郎那头的牵红落地,余蔓只听新郎大声道——

“什么不好了?”

“令君,令君他不好了!”报信那人往地上一跪痛哭起来。

余蔓愣住了,令君?哪个令君,长勺有几个令君,尤家有几个令君?不就尤晋一个吗?

“我儿怎么了?”尤老夫人揪心的无法安坐于高堂,亲自冲到报信那人跟前急问道。

余蔓愣神之际,被心急如焚的尤老夫人撞了一下,身形晃都没晃,可头上的盖头却是一荡,从脸前滑落。

下意识地抬手接住落下的红盖头,余蔓眨眨眼,这下终于可以不用只靠耳朵了,好耳目并用探探尤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礼堂外被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将士围得水泄不通,几个浑身浴血的将士虎目含泪从外面抬进来一个整个身子像是被斜劈了一刀的人,这人血肉模糊,脸却还算干净,见到这人礼堂里的众人瞬间乱成一团。

余蔓不是第一次见这些,以前和师兄们去镇上赶集,回程的路上遇上过土匪,让师兄们劈瓜切菜似的料理了,那次余蔓全程没什么反应,还被师兄夸赞处变不惊,所以这次见到这般情形,她也仅是有一瞬避开了眼。

听了一会儿,彭萋被自己梳理出来的人物关系惊住了,可也不得不承认那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