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换橘子味的或者荔枝味的好不好?柠檬味的昨天给你吃没了。”
暮深又趴回桌子上,像个死倔死倔的小狼崽:“ 我就要柠檬味的。”
倪滧觉得自己大概疯了。
她觉得这样的暮深竟然……有点可爱。
倪滧没忍住伸手摸了摸暮深的头,见暮深抬眼看她又学着他之前揉她头发的动作揉了两下。
“ 下次给你买,先把药吃了好不好?”
她笑着哄他。
暮深看了眼隔壁桌正发着烧的陈子健和周悦,还是摇头。
他笑了一声:“ 我真没事,他俩还烧得比我严重,把药给他们吧。”
倪滧看着他,无奈地轻叹。
“ 你等我一下。”
倪滧说完就走出来教室,隔了好久都没回来。
林超睡了一觉,混混沌沌地抬头,见倪滧不在位置上,问暮深。
“ 深哥,倪滧去哪了?”
暮深撑着脑袋,拖着烟嗓:“ 不知道。”
暮深喉咙烧得发疼,却不想喝水。
一喝水喉咙就立刻有刺痛感,让他完全不想说话。
蒋稻倒在桌上,焉了吧唧地问:“ 我说…… 那个玄学真的有用?要是没用我不白生病了吗?”
萧仪伊吸了吸鼻子,哼哼几声:“ 原本就是你先传出来的,你还好意思说。”
方可禅涂了点风油精在太阳穴:“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倪滧直到上课铃快响了才气喘吁吁地回来。
她带着一大包药,给每个小组都递了一排,最后才回到座位上。
倪滧从口袋里拿出七八颗柠檬海盐糖,将水杯往暮深的方向推了推,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