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想暮深也才18岁,又不是古代什么太子和权臣争皇位的小说,哪那么多戏剧化的事。
罗文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那双浅色的瞳孔仿佛透着魔力,那把温柔低沉的嗓音像是某种催眠。
或许这就是成年社会高位者的天生能力,那一瞬间的蛊惑和压迫感竟让罗文奖乖乖地吐出了一席话。
“ 我说暮深简直败坏学校名声,又是偷考卷又是打老师的,自己什么身份还不安分点,拎着个私生子的头衔就到处跑,也不怕膈应我们这些正经人家的孩子。”
这番话一出,就连一向佛系养生的倪滧都忍不住在心底骂脏话。
倪滧心里不停地冒出‘这人魔怔了吧 ’ 的念头,骂完过后又在心里唱大悲咒降火。
“ 骂得挺好的,我都不忍心打扰你了。 ”
熟悉的烟嗓从另一端传来。
暮深一手压着已经在暴走边缘的林超,懒洋洋地站在原地拿着毛巾擦汗。
当事人回来了,还一字不落地把话给听完了。
走廊上的同学一看那人回来了,顿时背冒冷汗,推推挤挤地散开,庆幸自己刚刚背后说人的时候没那么倒霉被撞上。
几个和罗文奖同班的同学略带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帮他。
罗文奖回过神来才反应起来自己说了什么话,简直想抽自己大耳刮子,对上暮深的眼神,身体却不自动的颤抖。
“ 罗文奖,你别太过分了!” 林超气得咬紧牙关攥紧拳头。
不能打架,再气都得憋着,否则事情闹起来,对暮深的情况来说只会更糟。
七班几个和暮深玩得不错的学生想冲出教室,好在被班里其他还算冷静的学生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