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嗓随着前奏结束缓缓流入倪滧的心里,如电话里温柔。
“ 你眨了下眼睛,像夜空闪烁的恒星,为我所有不安找到了指引。 ”
“ 我呢喃了一句,晚风里出走的心绪,为你每次试探捎去了回应。”
那把烟嗓,和往常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倪滧不知道他是怎么在她去洗漱的短短15分钟里录好一首歌,但她承认,只要他想,这世上没有人能拒绝这么温柔的暮深。
这么好的暮深。
他的烟嗓如初见,依然带着蛊惑人的味道,只是那抹属于他的温柔却冲散了那点媚惑。
他是属于夜晚和暮色的温柔,银河皆深陷。
倪滧似乎能想象到他坐在钢琴前,唱这首歌的摸样。
醉人的烟嗓像在耳边的低喃,沾染着深秋薄暮的味道,在有限的时间里,为她娓娓述说。
“ 你眼里有我,对这世间的吝啬。”
……
“ 倪滧,昨天深哥是不是给你打电话啊?”
隔日早晨如往常一般,暮深又被叫了出去。
他的座位一空,后桌的林超和蒋稻就急着占领巢穴,神神秘秘地凑过去。
倪滧一愣,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点头,怕传绯闻会给暮深带来困扰;摇头,又是谎言欺骗。
最终,倪滧还是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