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都记着呢。你这都快比上我母亲了。”
江怀璧也不再多言,只轻笑道:“公主定是比我要事无巨细。……对了还有样东西。”
话音未落她已起了身,提脚便要往外走。沈迟还没来得及追问出口,却又见她折了身。
“你同我来。”
两人直接进了傅徽的院子。进去时,老头子正同一个小厮围在火盆旁,便笑边嘟囔:“这京城可比沅州要冷太多了,老夫连脚指头都是冷的……”
说罢刚要将脚伸出去活动活动,却忽然听到敲门声,说是江怀璧来了。
傅徽一向不拘小格,身边东西里除却同医术有关的东西摆放整齐外,其余东西都很乱并且不愿意让人动,时间久了下人都知道他这个规矩,也就随他去了。
他当即将小厮遣出去,那一声“好久不见丫头来了”还没说完,便看到她身旁还有一人。
傅徽愣了愣,问:“这位贵人是……”
沈迟一看到傅徽便觉得熟悉,恭敬揖一礼道:“晚辈曾以赵晚之名有幸在先生门下听过五日课,算作是学生……”
傅徽呆了练课,从他身上没有找到任何熟悉感,又细细思忖良久,开口干脆:“不记得。”
沈迟:“……”
其实傅徽在看到二人那一刻心底大约已有了猜测。他正好借着方才的机会将沈迟从上到下齐齐打量一番,心底已有些满意,看着倒像是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