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到发苦了。
顿了顿才道:“话别说太早,当心有心人。”
沈迟撇撇嘴,不以为意,却仍旧笑嘻嘻道:“说都说出去了,不提它。……甜么?”
江怀璧点头。
江怀璧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唇角微微上扬,朝她挑了挑眉,却一句话也不说,带着秦纾转身离开。
“这条街尽头便是江府,我就不跟过去了,纾儿还要去别处逛逛,就先走了。”
江怀璧有些怔。他似乎还没有看到过沈迟在她面前离开过,以前要么两人分道扬镳要么她率先离开的。
这么看来,似乎也是另一种感觉。秦纾一路蹦着跳着吵着嚷着,沈迟拉他手都拉不住,索性自己迈步走开。她这才注意到,仿佛很久未曾看他着红衣了,今日奇迹般了换了色调,天青色倒是显示出几分儒雅之态来,头束玉冠风度翩翩。
她心中暗叹一声,大约是为着与景明帝那番谈话而特意换的,要潜心读书的话朱红色的确不大正式。
木樨走到她身旁时发现她还在出神,手里竟还拿着根糖葫芦,不由得有些好奇,轻唤了一声“公子”。
然后又上前一步低声道:“……肖嬷嬷那边查清楚了,是赵传生那里出了问题。奴婢……”
江怀璧眸色一闪,轻声问:“赵传生居所可在城中?”
“不远,在城西,两刻钟便可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