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时兴起的举动，竟然玄渊化形后，也抹不掉那些纹路。

可当初如何能想到，自己未完成任务便能拥有神力，令所造傀儡，皆能有灵。

“宿主在看什么？”

系统的声音突然在叶凌身后响起，令她发散的思绪瞬间回神。叶凌浅笑着看向系统，道：“玄渊化形了，很美。”

系统看向眼前那位黑袍男子，眸色微冷，却附和道：“嗯，很美。”

玄渊转动头颅，面向叶凌身后的白衣男子，漆黑的瞳孔瞬间布满整个眼白，毫无血色的面容上甚至泛起冷光。

叶凌见状，缓缓上前，抬手想要摸一摸这皮肤的质感，却被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掌握住。

“宿主，玄渊已生出灵智。”系统浅笑着将叶凌的手握入掌心。

“也对。”叶凌啧了一声，拇指摩挲了一下系统的手背，对着玄渊笑道，“玄渊，花诺便交给你了。”

玄渊垂眸看向叶凌的手，静默不语。

叶凌转身拽着系统道：“我们走吧。”

却不料，她步子刚刚迈动，她的手臂便被玄渊拉住了。

叶凌回眸看去，玄渊已再次化作了女相，拉着叶凌的手臂送到自己脸颊旁：“这般，可否？”话落，漆黑的双眸看向了系统。

明明玄渊面无表情，眸色无神，却令系统读到了‘挑衅’二字。

那张绝美的面容此时也黑了下来，咬肌鼓动，气压低沉。

叶凌倒是没有发现系统的情绪变化，此时看着玄渊忍不住笑了下，指尖摸向她的面颊，这皮肤看着冰冷摸起来竟然是温热的，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玄渊闭上眼眸，歪头贴上叶凌的掌心，如当初庆云一般，内心满是依赖与崇敬。

系统紧紧捏着袖口，喉头滚动，紧咬牙关。眼前不断闪过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面色逐渐冰冷，向来温柔的眼眸此时也染上了一层愠色。

而内心更多的是恐慌和无措。

耳边不断回响着各种声音，那些在混沌之河中听到的声音……

叶凌满足了好奇心，转身牵起系统的手：“走吧，花诺快来了。”

系统：“嗯。”

二人身影消散在空气中，玄渊则看向上空不断撺掇的火焰，长袖一甩，身形从火海中飞出之时，已再次变回了石头将军的模样。

它盘膝而坐，等待着有缘之人的到来。

叶凌回到无妄海宫殿，便将系统推倒在床上，扑上去抱住他的腰肢，懒洋洋道：“五天不见，想你了。”

系统躺在床上，一头墨发铺散开来，他双眸望着棚顶的金色法阵，轻声道：“我亦是。”

叶凌拍了拍系统的胸膛，问道：“可查到什么？”

系统收敛眸色，垂着眼睫看向叶凌的发顶，缓缓道：“位面清理者还有一种情况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