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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静已经在流血了,痛地身子打摆子似的颤抖着,傅臣面对这样的场景,却是异常镇定,单危越看越气,起身一脚就踹在了傅臣的腿弯处,狠狠地几脚,单危咬着牙道:“你怎么不跪下求我啊?不是能耐了那么久么?求我啊!”

傅臣的腿在颤抖,他得想办法把单危引出去,这个房间太小了,民警都不好救人。

傅臣说:“咱们出去外面说,这里太血腥了,既然你想挑我的手筋和脚筋,那我们去外面。”

单危料定了傅臣不敢动手,一脚就把傅臣踹着退了好几米,傅臣靠在了门上,单危又是一脚,直接将门都踹翻了,傅臣滚了出去。

四周的人都围了上来,单危手里拿着刀子,笑的像个变态:“舅舅,别挣扎,乖乖地让我挑,免得我不开心,这把刀子直接进你的心窝。”

傅臣没答话。

他深呼吸一下,认命地躺倒,对单危说:“要下手就快点。”

时欢应该没事吧,毕竟这个变态只是为了逼迫时欢,他真正恨的人,应该是他傅臣。

恨他抢时欢,恨他抢夺傅家的财产。

他都知道。

所有的怒气都是冲着他傅臣来的。

时欢不会有事的。

时欢被一个人看着,她心里着急坏了,不知道民警什么时候才动手,她想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地挣扎。

正挣扎着,突然感觉四周有人,那个看守他的人拿了枪四周环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在手上一枪,紧接着几个民警出现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另一边也响起了枪声和嘈杂声,时欢吓得头发和衣服均已经湿透。

这一声枪响虽然声音很小,装了□□,但是还是引起不少轰动,时欢被救以后,指着小屋的方向急的满头大汗:“他们都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