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道里剩下的,基本都是一群小罗罗,各种混日子的灵体在街道上晃悠。
所谓再而衰,三而竭,再要就是尿
点上一根烟,我们一行人的雄心壮志慢慢被消磨的一干二净。
我倒不至于心急如焚,因为战场什么的,我还真不愿意去拼命,消停老实的在老家整个房,媳妇孩子热炕头,她对我好,我对她腻歪,这小日子多美。
战场?
战个粑粑!
“小兔崽子,你们怎么还在这坐着,赶紧过去,那边的战斗很激烈。”
大舅浑身是血,满脸疲惫踉跄的走到顺心店门口,从我手里拽走一根烟,颤颤巍巍的点上。
拍案而起或者说怒发冲冠,这都不足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奶奶个熊的,看到我大舅身上的血,我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彻底活跃起来,每一个都在疯狂蹦跶,那意思就是要让我知道,必须上去干,干翻所有把大舅弄伤的敌人。
“大舅,你快告诉我咋去,我们这一大堆都在这等着。”
大舅指了指顺心白事店正对面的街头。
“就在城门口,余生拿着令牌就能进去,做好心理预期,进去了就是战场。”
大舅说完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抽着烟依着门框就睡着了,老周还算仁义,冲我们点点头,示意没啥大事儿,让我们该干啥干啥,他负责照顾大舅就完事了。
我深吸一口气,吐出胸中的浊气,本来是想给悦悦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后来发现有点多余,忒么的这次进战场是生是死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