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子,没一个正常人。”
原来小月赶到老洋房的时候,正巧看到保姆在厨房里忙活,结果这一看可了不得!
保姆正在杀鸡取血。
公鸡辟邪,特别是三年以上的老公鸡,小月没敢靠前,隐约间却看到了取的是鸡冠子上的血,五只已经奄奄一息的老公鸡躺在地上,鸡冠子早就不翼而飞了。
端着装着公鸡血的碗保姆上了二楼,欣欣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在沉睡,保姆敲开欣欣的嘴,直接灌进刚才取的鸡冠子血,把不小心弄脏的嘴边,擦干净,小心翼翼的给欣欣盖好被,这才下楼。
小月正好听到隔壁房间俩个剧烈喘息的声音,进去一看,不堪入目。
“什么不堪入目?”
我这纯粹是批判性的学习,对于这方面我就是菜鸟,那还不虚心请教?
“就是那事儿。”
“那事儿有啥好看的?”
“他们也不是单纯的干那事儿,好像有什么仪式,那个男的浑身上下被刀片隔的全是血,女的说的咒语我听不懂,应该不是咱们这的话,也不是鬼语。”
我猜测应该是外语,或者古老的咒语,反正不是呻吟声!
嗯,
绝对不是那种我从未听过的声音。
草他姥姥的,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啥时候我能听到这种令人魂牵梦绕的动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