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我不如大表哥的一根毛。
我?
我连叼都不叼她,
爱咋说咋说,反正我他么的不想当壮劳力,何况哥们现在浑身病,按余生的话说,我现在就是积木拼接起来的,活着就不容易,还能干体力活?
“不干,说啥都不干,谁爱干谁干。”
“那咱回去啊?”
“撤!”
潇洒的摆手,我左手牵着金诺,迈步就往外走。
“给我回来,回来!”
很明显,做人还是要夹着尾巴,否则就是我这样的下场。
此时此刻,我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却一个屁也不敢放,我耷拉着头,手揉着后脑勺,满满的委屈。
司马高瞻在我迈腿的那一刻,就开始抽我后脑勺,啪啪声那真是不绝而语,更狠的是小月也在旁边帮腔,一个劲的喊加油,打得好之类的。
白瞎我平时以嫂子的身份对你了。
余生这小子逃过一劫,他完好无缺,因为在我挨揍的那一刻,他选择了第一时间看清形势,举双手投降,嗷嗷的喊着,我挖我挖,他不挖我也得挖!
事实证明,暴力是可以解决问题的。
特别是对我这种滚刀肉来说,没有一顿暴揍解决不了的事。
用打火机点上金诺拿的小蜡烛,关上手机闪光灯。
余生出去片刻回来,找了俩个铁锹,也不知道这小子上辈子是不是小偷,或者说,他师傅其实本专业就是江洋大盗。
铁锹,竟然是他么新的!
你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