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心说:“关我什么事?”
辉辉说:“对对,只有嘉木关你的事。”
松心当作没听见,扔下瓷砖产品册,拿起茶桌上另一本薄薄的书,武林秘籍一样的旧蓝皮封面,印刷粗糙,问:“你这怎么还有《孙子兵法》呢?”
辉辉说:“松心老师,我觉得你当年误打误撞,对我用了激将法。”
松心没听懂,说:“你如果有什么幻觉,应该去市里的精神病院挂个号。”
辉辉自顾自地说:“你爸也挺好的,这些年老给我水管订单。”
松心说:“我爸给钱,你干活,他又没吃亏。”
辉辉笑了,说:“我小时候,特想当一天你,有吃有穿,后妈也疼你。”
松心说:“是啊,有人当了皇帝,还想长生不老呢!”
辉辉说:“松心老师,你这么聪明的人物,怎么回来这个小镇教书呢?嘉木也奇怪,明明念了挺好的大学,也不去大城市。”
松心亲切地问:“辉辉老板,你说嘉木会不会是因为我?”
辉辉直接说:“不太像。”
松心说:“你这个茶很难喝。”
辉辉说:“怎么可能?上好的普洱。”
松心说:“我回家了。”
她起身离开了辉辉的建材店铺,回家吃晚饭,然后在酒店花园,见着了铅锌矿家的二儿子,魏弘。
松心的二哥情报有误,魏弘不是来和松心发展感情的。
魏弘和松心打个招呼,两人也不是完全不认识。
魏弘啰啰嗦嗦,大意是,他已经有意中人了,长辈们安排的相亲对象就算是天仙,他也是要拒绝的,但如果由他开口,可能松心脸上过不去,不如由她主动在长辈面前拒绝他好一点。
松心问:“你专程来说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