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刚刚十五岁的聂秋被安插去做了卧底。
易鸣将这段糟糕的记忆丢出脑海,余光扫向江心,见她垂着睫毛认认真真的思考,心里软了一片。
“别担心,只要是对手,我都会处理干净的。”
易鸣声音低沉,由他说出来的话总能带上令人信服的力量。
江心满肚子的怀疑被他眼里的流光冲的灰飞烟灭。
她嘀咕,“你们查的这么仔细,那要是谁找不到亲生父母直接去投靠你们算了!”
“”
易鸣抽抽嘴角,对她跳跃的思维有些无语,“不是每个人都查得到。”
他头疼,但看到对方好奇的眼睛,解释了两句,“他母亲是百乐门的小姐,百乐门到处都有监控,查得到。”
江心:“到处都是监控?!”
这是什么没底线的公馆啊!
易鸣忍住,声音有点咬牙切齿,“除了客人房间。”
江心半信半疑。
她睫毛长长的颤动了两下,盯着他侧脸,愣神。
毋庸置疑,易鸣跟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
他穿着随意,没有精致的穿搭,皮肤不够细腻甚至称得上粗糙,身上也不会浮动讲究的香水味。
他的生活只有生存,不懂文学,不会画画,也不知道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