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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玉山忽然伸手,一把把叶柳园拉到怀里。

叶柳园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前跌倒在贺玉山怀中,双腿岔开,骑在他身上。

叶柳园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安静下来,被贺玉山压着后脑拥在怀中。

贺玉山低头,在他颈侧呼吸,比皮肤温度略高的吐息喷在白皙的脖颈上,让叶柳园皮肤上不自觉沁出些薄红。

贺玉山的手又摸上他后颈,像一头焦躁的野兽一般来回梭巡他的领地。

叶柳园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肌里,岔开腿坐在他身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精壮的alha蓬勃的血气和身体的热度。可怜的oga被他后颈那只手摸得浑身泛起薄红,脚趾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哪怕隔着颈环,恐慌混合着微妙的被统治、被征服的战栗依旧沿着颈骨窜上大脑。叶柳园瘫在他身上喘息着化成一滩春水,如同待宰的羔羊。

叶玉安的忽然出现还是刺激到了贺玉山,哪怕忽然进来的是一个女oga,今晚已经经受过一波刺激的他也难以忍受自己的领地被无缘无故地侵入。

怀中oga全完敞开的模样安抚了他,贺玉山托着他的腰臀抱起叶柳园,带着他往卧室走。

叶柳园还以为今晚会发生什么,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贺玉山让他去沐浴,沐浴完了后换上一身白色的衣服,然后将他塞进被子里,抱着他睡了一晚上。

……

说实话,这个行为让他想起了第一个世界的那个男人。

而且现在叶柳园合理怀疑贺玉山不行,哪个alha能在oga瘫软在怀,信息素四溢的情况下仍然把持得住。不仅把持得住,还一点自己的信息素都没有泄露出来。

这不是性冷淡,这是性无能。

第二天一大早,叶柳园起来做早饭。

为了妹妹的身体,叶柳园怕自己昨晚溢出的信息素太多,还特意打了一针抑制剂,并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