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瞎激动什么?”

司徒霖的笑容都垮了,拖着她的手委屈极了:“我倒是想有啊,可晚晚你不是不同意吗?”

舒晚诗倒是很想说,既然知道我不同意你还瞎幻想什么?但是到底知道这就是个厚脸皮的二傻子,撵不走打不怕,赖上了就甩不脱。偏偏脸皮这么厚,胆子却不大,被教训了一次,就怂得不敢问第二次。

“你没问怎么知道我不同意?”舒晚诗扭过头冷哼。

司徒霖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看着舒晚诗的耳朵尖一点点弥漫上一层粉红,心跳如雷,舌头好几次都捋不直,勉强大着舌头问:“你……你……你……”

舒晚诗黑线,这人还真是和哈士奇一样的狗脾气,平时再猖狂,关键时候就是个怂货。

司徒霖“你”了半天终于说顺溜了,脑子一转,掰过人就问:“晚晚,那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舒晚诗本来含着笑意的脸刷地黑了,一巴掌糊上他的脸将人推远:“得寸进尺!”扭头就走!

司徒霖“诶”了一声,赶紧抓住她,讨好地笑:“说错了说错了,一激动就说出心里话了,晚晚,你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

这时候倒是机灵,舒晚诗再不高兴也被这“心里话”哄高兴了,扭着头点了点。

司徒霖一蹦三尺高,蹦完又抱着人转了好几圈,好不容易在舒晚诗头晕眼花的时候停下,他猛地低头,再次啃上了抓心挠肺想了几个月的红唇。

舒晚诗懊悔不已,这就是一得寸进尺的货,就不能给他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