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抱着她的腰一晃一晃的,不像个成年男人反而像个要糖吃的小孩子,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舒晚诗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每见到他心底总有这种感觉了。

她嘴角勾了起来,手指准确无误地拧住了他的耳朵:“我把你当弟弟养,你却乘人之危?”

司徒霖“哎呦哎呦”叫唤:“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你有我这么大的弟弟吗?我不管,我从前多潇洒,现在被你占光了便宜,心里眼里只有你,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啊!”

舒晚诗扭了扭手下的耳朵:“你那时候是条狗!我亲……的是条二哈!”

司徒霖龇牙咧嘴:“那也是公狗!”

舒晚诗气得,再用力揪了一下:“对!你就是条又蠢又坏的公狗!”

司徒霖:……怎么这么蠢,又把自己绕进去了。

“呸呸呸!谁是狗!”

舒晚诗噗嗤笑了。内心所有的防备卸下,她放任了心里熟悉的亲近感,对于司徒霖救她的情谊也更加感恩。

动物是纯粹的,谁对它好,它就对谁好。但是人却是复杂的,危急关头舍命救人不是所有伴侣、朋友可以做到的,司徒霖却为她做了。

虽然最后的结果让他幸运的恢复了人身,可是在那一刻,他是的的确确为了她失了一条生命。

这般想着,前头他所有的不靠谱全都成了包容小哈的“蠢事”,而想到他为了求得原谅自己跑去跪搓衣板和榴莲,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你真的去跪榴莲和搓衣板了?”她好奇地问。

司徒霖拉着她的手到膝盖上让她揉揉:“当然是真的,只不过榴莲实在是太刺人了,方便面没法不碎,只有搓衣板还算好点,所以我主要就跪了搓衣板。”

舒晚诗好笑:“你还跪出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