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犹豫了很久,感觉这个问题有点像送命题,在诚实和撒谎之间摇摆不定。

舒晚诗再次温柔地喊他,揪着他耳朵的力道却重了一些:“小哈?”

司徒霖下意识撒娇:“嗷呜——”

舒晚诗揪了揪他的耳朵:“家里的东西不能乱拆知不知道?”

“嗷呜——”我知道,但是我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啊!

“拆完了就跑就更不对!我看不见,你拆了家还躲起来,我要是一脚踩上尖利的东西就会受伤。咱们家和别人家不一样,家里的东西都是固定摆设的,你拆了我就没法自由行动了!”

司徒霖听完真的内疚心虚了,顿时觉得自己不是好狗,晚晚本来就那么辛苦了,他竟然拆了她的卧室还躲起来,害得她差点受伤!

“嗷呜!”我错了,我再也不拆家了。

舒晚诗松开了他的耳朵,一个大棒一个甜枣,继续给他温柔地顺毛:“小哈乖,以后要是真的忍受不了,那我们就咬不值钱的靠垫什么的好不好?姐姐只靠写赚钱,家具那么贵,买不起新的呀!”

司徒霖整个心都被愧疚淹没了,他真不是人,晚晚过得这么艰难,他还给她造成这么大一笔开支。

舒晚诗没指望小哈真能听懂她每一句话,但是她知道,小哈非常能感受她的情绪,基本能对她的意思猜测得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