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被转的头晕，这才想起凌霄应该不会有空看那种耽美小说，自然也不知道什么攻什么受。

“就是谁在上谁在下？”

凌霄转着圈的步子突然一停，随即把他放下。

呵，男人。一涉及到这方面，就算再喜欢自己，也不会轻易妥协。

江森以为他要跟自己理论一番，老神在在地坐到沙发上，谁知凌霄半天也不说一句话。

“怎么，你生气了……唔……唔……凌霄……你放……放开我！”

江森还没看清，凌霄就如同饿狼扑食般覆上来，嘴唇精准地对准自己的唇，江森一脸懵，想挣脱，可凌霄力气太大，根本挣不开。

也许是江森的挣扎激起了凌霄的男子力，他一手揽住江森的肩膀，另一手固定他的后脑勺，不让他乱动，随后加深了这个吻。

凌霄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毫无章法，全靠本能，不住地啃咬江森的唇，江森一刺痛，不得不微微张开嘴巴。

凌霄伸出舌头去舔舐，一不小心却将舌尖伸进了对方的嘴里，和江森的舌尖相触。他身子一颤，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开始不断地去纠缠对方的舌尖，跳跃，旋转，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在他心头萦绕，他快要溺死在这缠绵悱恻的温柔当中。

江森被亲的身子发软，凌霄是第一次，他又何尝不是第一次。

他看的那本小说也少不了吻戏，作者写的香艳无比，让很多读者脸红心跳，这其中自然不包括江森。因为他体会不到，也想像不到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亲，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凌霄，让他体会到了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凌霄总算放开了他，两人都大口喘着气，凌霄意犹未尽，伏在他肩膀上，气息间吐出几个字：“我听说……谁体力好，谁在上！”

江森：“……”

“要不再试试，我还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