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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人正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禀报。

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眼眸中透着凶狠,那一道从左眼眼尾一直延伸到嘴角的疤痕本就狰狞,更是随着他的笑容移动被拉扯,看起来凶戾无比。

下面跪着的人汇报完,本想看看他的表情,结果看到这一幕,整个人直接吓得一哆嗦,低头不敢再往上看。

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道微不可闻的声音:“魏严的儿子?”

随之而来是一阵低声轻笑。

还没等他缓一口气,脖子一痛,眼前好似有血光飞溅,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站在黄花梨虎头交椅旁边守候的人,收回自己的刀,然后抱拳说道:“这赫连寨旧部战力如此不堪,简直丢脸,属下请缨,定给凉州军一个教训!”

呼延拓踩在温热的血泊中往外走,留下一串血红脚印:“我自有安排。”

他走到一个营帐中,里面的人递给他一只不起眼的信鸽。

信鸽很快到了天上,直直地往凉州城的方向飞去。

凉州大营中,无人注意到这一只就像是普通鸟儿一样的信鸽。

他们全都被军师脚下的新玩意吸引了。

就像是初学骑马时的那种兴奋一样,兴致勃勃地讨论,眼中都是好奇与渴望。

“那是什么东西?”

“我就看见军师一溜烟就过去了,速度好快!”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