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突然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刚刚。”
顿时空气里的轻纱就全部烟消云散了。
我怒目而视,迅速把被子拉起来彻底盖住头。
我发誓我听到了他的轻笑声,然后感觉脸颊上的被子凹陷了一下。
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关门声。
吃完药,这一觉我睡得很沉。我不知道晚上扈礼呈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但是迷迷糊糊感觉他半夜过来看了我一次。
第二天我已经不再发烧,扈礼呈便去上班了。我喝完牛奶再次倒头睡去,直到中午才醒来。他在床头柜留了纸条,说已经叫陈敏帮我请假,叮嘱我按时吃饭,厨房有吃的。我却不太有胃口,匆匆扒拉了几口,便收拾上班。
我到研究基地已经下午两点,正好刚刚过午休。
一进办公室,所有人都抬头朝我望过来,我冲坐在门口的同事笑了一下。
“你怎么过来了?扈礼呈让我帮你请假了都。”陈敏拿着实验室的记录册子从走廊过来。
“我已经好了。”我边说边脱下外套,挂到门口的穿衣架上。
“请假的时候,刘主任还拜托我向你嘘寒问暖一下。”陈敏压低声音。
“其实大可不必。”
回到座位上,我打开电脑开始整理前几天的实验数据,但很快就收到了扈礼呈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