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做了个手术,不太方便独自生活才过去。”这才是我搬家过去的原因。我对上他惊愕和疑惑的目光,“急性阑尾炎。”
他沉默了片刻,“你没提过。”
“小问题。”我甚至笑了一下。他好几年不回来,怎么会知道呢?
“在扈家一直都是你做饭?”他又问。
“我在家就会做。”虽然扈家父母没有明确要求,但是我知道我必须会做饭。寄人篱下,我还挺会看眼色的。
但是此刻他的目光注视让我有点无措。
我勉强笑了一下,“没事我就上楼了,再见。”
他没有说话,转身开车离开,就决绝得跟当年一模一样。
我突然之间,羞耻于自己在扈家的卑微。
接下来的日子,扈礼呈不再联系我。
我只是从小沫嘴里听到他的消息,永远在忙工作,当然他也搬回了自己家。
而扈母也跟我打了个电话安抚我,扈延没来得及回家,被单位一个电话紧急招去出差了。果然是扈礼呈说的西安,我还以为他还在青岛。
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我突然意识到,我大概的确是个冷血动物。没有扈延,我还是过得跟以前一样,只不过有更多时间能扑到实验上。
但是这种情况慢慢让陈敏察觉出不对劲。
最近雨水越来越多,连下一周让我没有衣服穿了。我打电话让小沫去我柜子里收拾几件衣服,出来补课时顺便带出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