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皮斑驳的墙角, 有青苔肆意生长的趋势。淡淡的霉菌味道被一股更巨大的柠檬清新剂掩盖,夜浓了,灯光更昏黄, 迟巍的眉眼在夜色中氤氲了一层淡淡的模糊。
滑板明显脏了, 板面平平的靠在墙角,落上薄薄一层灰尘, 白的,黄的,黑的, 碎屑从中。
他见过这个,在鹿镇柳家。
所以她是, 把它也带来了吗?
但这个地方,路面不平, 石子乱飞,应该滑不动吧,还是她拿来给学生玩了呢。
“你们要是敢搜,我们就敢告你们,这里是学校, 培养祖/国下一代的地方,不容你们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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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随帆难得,爷们了一回。
闻言, 迟巍收回视线, 平静地敲了敲桌面。
李桃看了眼尚随帆, 又看向迟巍,这气氛真是难耐到可怕。
迟巍淡声道:“那你去告。”
“我奉陪。”
在车里睡了几个小时后,柳姝脖子有些酸痛,十二月的天气比想象中还要冷。清醒了一会儿后, 她下了车。
快十点了,她给李桃发消息询问什么情况,李桃没有回复。
柳姝想她或许是睡了,毕竟明天还要给学生们上早课。应该是没有问题,她在镇上躲几天,等迟巍走了再回去。
镇上竟然还有烧烤,柳姝冷得难受,指着鸡翅问老板:“一根鸡翅多少钱?”
老板:“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