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姝侧着脸,尽量离他远一点,“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迟总真是霸道得无与伦比!”
迟巍定了一瞬,没说话,侧头在房间寻找着什么,他随手翻了下床边的柜子,拎出一件柳姝昨晚刚洗干净的袜子,团成团,塞进她嘴里。
柳姝快要气炸了。
柳姝不知道,冷战的这些天他都是些什么心情,他一个字都不想说。
因为那些郁闷,那些烦躁,在看到她的一瞬间里烟消云散,变成了只想抱着她。但他也会生气,她滑着滑板独自撇下自己。也会反感她一遍一遍提离婚。
迟巍把她用力按在怀里,她就越往后躲,有东西摁住她,有东西抵着她。
他起身将柳姝放在床上,柳姝的手绑在背后,整个身体微微上供,某些地方更加突出,又有阳光洗涤,白得晃眼。
迟巍的动作温柔到难以置信,密密麻麻的痒席卷全身,直通大脑,柳姝倒吸一口凉气,奋力摇着头。
她要疯了!
她有些后悔穿得太少,迟巍一根手指就能轻易挑起吊带。
他拿东西/蹭/她,情况少有的讲骚话。
“姝姝,你以前最喜欢它了。”迟巍的指尖勾着她的轮廓,再顺着轮廓缓缓朝下,语调带了些放荡之意,还特地拉长了语调,“现在他都这样了,你让不让/它/进?”
柳姝在心里哭诉,如果迟巍拿掉她嘴里的干净袜子,她一定一定要咬他,狠狠的。
她有些后悔,之前与迟巍经历的太多,毫不避讳,也调戏过他太多次,以至于都被他给学了去。
窗帘没有拉,温热的光洒在迟巍流利的肩颈,透过他稀疏的碎发。他鼻息间的热气全部喷在她的皮肤上,她难以忍受这份骇人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