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服务生和调酒师的嘴很严,她不太会拐弯抹角,俩人不爱搭理她。
于是她想了个办法,勾着食指对服务生说:“我点最贵的酒,你回答我问题好不?”
服务生年龄不大,眼神里都是机灵劲儿,他拿着酒单,笑呵呵:“其实卖酒多少我没提成,我就底薪加全勤。”
“我不信。”柳姝又道,“我直接给你小费得了。”
服务生讪笑一下,对着门口抬抬下巴:“小姐,你要找的人来了。”
柳姝转过身,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家老公。
迟巍衣冠楚楚,背着光从门口走来,霎时间与柳姝四目相对。
柳姝慢腾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不自然地捋了捋头发,心道不好,婚后维二两次来酒吧都被迟巍逮个正着。
不同于三年前‘我错我有理’的态度,柳姝当今真是有点内疚,虽然她晓得迟巍不会生气,但总是有一种婚姻中背信弃义的感觉。
直到她看到时越之前,她都满心内疚,然后她看到寇时越,立马气势汹汹走向门口方向。
她就知道,这人空有一幅皮囊,外强中干。
时越啧了一声,双手插兜,歪了下头,“看来今日不是聊天的好时候。”
“确实。”迟巍承认。
“那改天再聊。”时越转身,对迟巍说,“你老婆就交给你了。”
迟巍没懂他这话意思,好像柳姝大步流星并不是朝自家老公而来,而是他这个外人。
时越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