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球球’是小名了,宝贝的大名叫做……严之玹。”

电视里,传来观众们惊天的呐喊声。

严恺邺没听清他的话,重新问了一遍,“严什么?”

江鸣恩将视线放到场中的球员身上,一心两用地开口说道:“我之前……仔细看过字典了,想了好久才定下来的呢!‘玹’有三个意思——玉的色晕;似玉的美石;光环、光晕。”

“然后呢?”严恺邺又问。

江鸣恩垂下手来,轻缓而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我希望他为人谦逊,又积极努力。”

临近生产,这两天就要办理入院手续了。

江鸣恩起了个大早,慢慢吞吞地换衣服。

——宅在家里的这几天,睡衣就没有换下来过。

孕夫装实际上千篇一律,版型单一。翻来看去,除了颜色不一样,其他的地方,基本上没有差别。

江鸣恩换了一件天蓝色的宽松衬衣,给严恺邺拿了一件深蓝色的同款,抖开来,随手盖在了他的脸上。

“小小懒猪快起床了,嘿!”

“嗯……”

严恺邺声音沙哑地应道,抬手将衣服扒拉下来,好半天才睁开了惺忪的双眼,迷茫地看过来。

江鸣恩冲他一努嘴,催促道:“赶紧的,速速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