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想为自己的生母讨一个公道对吧,无论我们说什么你都是不会信的。”谢二恍然大悟。

“是,我不信,她已经生下长孙子,根本没有必要掺和其他事。”

门外足音迅速,一人径自把门推开,又把一个妇人推到众人面前,今日告病未至的谢怀瑾面色红润大汗淋漓,分明活力满满,他向长辈稽首。

谢怀石看清妇人的那一刻,立马上前扶她一把,“姨娘怎么来了?”

刘姨娘不说话,眼睛对了下谢怀瑾,就是这个人硬生生闯进小院把她弄过来。

谢桢看母子二人略过相认环节,不由得猜到□□分,“怀石,你就是为了这个赶出家门的弃妇为此得罪长辈?”

谢怀瑾不喜欢弯弯绕绕,“大哥,堂嫂看你整日归家时辰越发晚,疑你在外头有了相好,托我打上门揪出来带给老太太处置,没想到……”

没想到里面安置的不是红颜知己,反而是个老妪,谢怀瑾还没意识到她是谁,老妇人一看这架势,吓得面容失色,嘴里直叨叨自己不该如此害了石哥儿。

谢怀瑾这才从颠三倒四的语句中推导妇人是谁,而且假如谢怀石受了刘姨娘的撺掇肯定会生出事端,忙不迭又冲到侯府,以免事情愈发严峻。

听得一番描述,谢怀石依旧没有相信,“怎么可能?姨娘这么做能得到什么?”他抓住刘姨娘的衣角,就像自己还是孩子没有长大需要人哄,“姨娘你告诉我,你是被陷害的对不对?”

“石哥儿,”刘姨娘整个人抱住了他,“姨娘说的是没有亲手杀过那个孩子。”

所以她的意思是暗中做过。

谢怀石后退一步,离开这个可怕的怀抱,刘姨娘泪眼涟涟,当初他们是强硬地把石哥儿从她手中抱走。

刘姨娘哭道:“石哥儿你不许怨我,姨娘自知生下这个庶长子便是众矢之的,大太太还未生育怎么可能容下我,我当初接近二太太只是教她一些怀孕常识而已,好获得一丝庇护。”

谢二冷笑:“你是怎么回报的呢?贱人。”

当年痛丧一女,生产过后的二太太承受不住人事不省,大夫束手无策。一方游医上门,走过流程后言明二太太虚耗过度,明明是产妇摄取的营养还不如普通女孩子的食量,游医扎针救醒二太太,留下医嘱好好食补,要了一贯钱又隐于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