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向暖觉得特别温暖。
这就是和她同班三年的同学。
回班级第三天,向暖的孝布摘了下来。
这三天她没去后排找任乘风,就连体育课也和余冰待在一起刷题,下午不再有人送饭,依旧是中午从家里带饭到学校吃。
但现在张秀英已经不担心了,因为向暖不会再忤逆她了。
向暖整整三天没和任乘风说话了。
连个正式的分手都没有。
任乘风每天坐在后排,看着向暖笔直的背,认真的学习模样,下课后偶尔会和余冰打闹,但脸上没了无杂质的笑。
两个人都变了。
他想上前问向暖,不是说好不分手吗?不是说好无论怎么逼迫都会继续走下去吗?不是说好假分手都不可以吗?
他没食言,你呢?
他不敢问。
他怕看到向暖,冷着脸,语气生冷地对他说:“我食言了。”
任乘风想,那就等等,再等等。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
离向立军去世也过了一个月。
除了刚开始那几天过得特别艰难,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想他,有时候吃饭的时候还会摆四副碗筷,到了后来,大家都慢慢接受了他已经离开人世的事实。
毕竟日子还要照样过,生活还得继续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