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乘风走后,向暖一个人骑进了院子里,接着将小绿车停进地下室,再上门回家。
回家的脚步一步比一步沉重,没了刚刚和任乘风在一起的轻快感。
她将头往后转,透过楼下铁门不知道在望着哪一出。
向暖想,这才刚分别,她就开始想任乘风了。
第二天,照例六点起床。
因为今天有约会,向暖的心情不似往日的毫无波澜,洗漱完就穿着棉袄睡衣奔进衣柜里找衣服。
挑了半天,还是觉得向母前几天给她买的红色毛呢大衣最好看。
里面配着白色的针织毛衣,下面是一条黑色打底裤,底下再套双黑毛靴。
向暖将这套衣服换上,走向饭桌吃早饭。
因为她耽搁了一阵,桌上三人已经拿着馒头开吃了。
向母将早上烧好的咸菜拌进馒头里,抬头望了向暖一眼,皱眉道:“你今天穿这件衣服干什么?”
向暖睁着眼,面上波澜不惊,淡定地回答:“好不容易放假了,我就想穿好点。”
向母面上闪现不开心,说:“待会给我换下来。”
向暖震惊,不肯:“为什么?!”
向母望着外面刚下了雪的天,雪还在慢慢融化,对向暖说:“你看看今天是什么天气?成吗?化雪的天你不穿羽绒服,穿着这件衣服能顶什么用?”
说完,不再等向暖反驳,吃完早餐就走,最后撂下一句:“你赶紧给我换了,大过年的你要是生病了,首先,我和你爸还得去医院照顾你,其次,咱家最近手头紧,没钱。最后,过年第一天就生病,还落下个不吉利。”
向母说完这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