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车停在巷子门口,背着书包走了进去。
大概是因为中午,不似她以往两次来的那么冷清,有了零星两个人影。
但年龄都挺大的,穿着破旧的工装。
向暖穿着还残留着洗衣粉味的校服在巷子里穿梭,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上次那个修车地下室。
她伸出白净的手,在地下室的门上轻敲两下。
无人回应,向暖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大着胆子,再敲了两三下。
依然没人。
她平静的眼中出现了几分焦急。
又在口袋里掏出手机,发现任乘风还是没有回短信。
想了想,学着上次任乘风的样子,用尽力气在地下室猛砸了好几下。
“别砸了,再砸就坏了。”
粗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向暖面上浮现惊喜,转过头望向来人。
是狗子。
他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一手拎着一个保温桶,身子歪着,淡淡的望着她。
向暖与他两次交集都有任乘风,此刻任乘风不在,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转过身子,状似自然的扶了扶额前的小碎发,招了招手:“你好。”
狗子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他走向向暖身旁,问:“你来做什么?”
向暖看了看他手上的两个保温桶,问:“你知道任乘风去哪了吗?”
狗子点头:“死了。”